亓官夷姤

【光辰】《诉衷情》第二十七章

龙王×龙后

失踪人口回归,因为在用别的号更《剐龙台》《笔中情》,所以一直没有更这个了,《摆渡人》的话,作为一个现代类型小说,以后有时间再作吧。顺便问问你们喜不喜欢《母亲的心》,等遇龙更完,可能不会再特别多地去更龙爸龙妈的小说了。

正文:

到了第二天,清晨的阳光洒在了树影斑驳的岩洞,她慢慢地从他的身上爬起来,生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他,她抱着他一整晚,准确地说是他把她搂了一晚上,因为她一直在哆哆嗦嗦地说冷,他只能把她抱得更紧一点,希望她可以不那么难受,好在他们不在风口睡着,要不然情况更加糟糕。


她环抱着身体,把自己的衣服取下来,经过一个晚上风吹晾晒,衣服干了不少,但是还是有点潮,穿在身上就像进了水帘洞似的。


她把他的衣服搭在他的身上,然后把那包芭蕉叶展开,里面是一些浆果之类的,她在附近只找到了这些连着藤丝的果子,能不能出去或许还是个问题。


她看着溪流淙淙地流过她的脚跟,似乎是顺着风向流动的,只要跟着水流的方向就一定可以出去的。


他已经醒过来了,然后匆匆忙忙地穿上衣袍,扶着岩石站了起来,朝庚辰走了过去。


“你醒了?”她听到了脚步声便转过了头,随后又细细地洗果子,“你等会儿哈,马上就弄好了。”


他跪了下来,拿起一枚蓝色的果子,在鼻子边嗅了嗅,质疑地问道:“你也不知道能不能吃,就摘了?”


“我说龙王大人,你就别挑三拣四了,能有的吃就很不错了,好吗?”她嘟着嘴说。


敖光笑了笑,“别乱吃东西了,我们还是先出去,一会儿找个人家吃点热乎的饭菜不好吗?”


“那我摘了半天,又洗了半天,你说怎么办?”


“万一中毒了,你就真的没命了,我可得保证你的生命安全啊。”敖光把果子放下,又牵着她的手,“我们先出去吧,你昨天晚上一直在说冷来着,对吧?女孩子,要爱惜自己的身体,要好好吃饭,好好睡觉,哪能随便糟蹋自己呢?”


“你昨天没偷看吧?”她歪着头问他。


“看了……又……怎么样,没看又……怎么样,嗐,反正你不是我夫人吗?那前两世我还没看够啊?你不是说以后还要生好多小孩吗,那会是必然会遇到这种事啊,难道那时候你还害羞啊?嗯……”他都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了。


“那……”她的脸都羞红了,可还要问,“我算不算你见过的最感性的……”


“我只见过你……”他凑了过来,把她的肩膀搂在怀里,“你希望这样吗?”


她靠着他的身体,眼睛亮亮地看着他,“那……我就放心了。”


他们沿着溪水走到岩洞的尽头,那里有一层厚厚的叶帘,他走上前去,用力把那层帘子掀开,一座红色城楼直入眼帘,四周是星星点点的农庄和树林,他们走了出去,就听见一阵欢呼雀跃的声音。


“哥哥,快来抓我呀。”


“小辰,你慢点跑……”


“俊子哥,俊子哥,你帮我抓他!”


那是三个小孩子,约莫七八岁的年纪,两个男孩子身着金色的劲装,一个男孩个头稍高,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,用发冠束得高高的,棕黑色的眼睛闪闪发亮,另一个男孩则是金发辉煌,金色的眼睛就像阳光的颜色,也用发冠束头,浑身上下散发着朝气蓬勃,而另一个女孩也是金黄色的头发,穿着金色的便服,眼睛里仿佛装满了星辰大海。


敖光和庚辰站在那里,那三个孩子像没有看见他们似的,从他们身边跑过。


“应龙殿下,东皇太一殿下,帝俊殿下,该用膳啦。”几个身穿紫色便服的女子走了过来了,想来应该是女仆吧。


东皇…


一阵晕眩的感觉直击大脑,她似乎无法呼吸似的,那些酸甜苦辣的记忆如同被抽丝剥茧一样浮出水面……但是却非常凌乱混杂。她扶着自己的头,眉头紧皱。敖光看见她情况不好,便赶紧扶住了她:“庚辰,你怎么…”


她看见那三个孩子正朝着城楼走去,便下意识地抓着敖光的手。


“怎么了,庚辰?”


“我看见……”庚辰闭上了眼睛,“是东皇……东皇他不是死了吗?”


“我们在一个虚幻世界,庚辰,你别害怕,”

敖光笑了笑,揽着她的肩膀。


“不……”庚辰捧着他的脸,惊恐万状地说道,“他和你长的一模一样……”


敖光听了这话,也不禁吓了一跳。


她脑海里再次回忆起那次巫妖大战,东皇自爆元神,犹如一座雕像,沉重地倒在地上。而此时她正浑身疲乏单枪匹马地对抗对面强大的凶兽时,对面的敌人突然跌倒在地,她还不敢相信地走过去看看,却发现东边亮起一束刺眼的光芒,直充云霄,“那是……”她惊讶地看着那光,顿时明白了什么,她摇了摇头,立刻放下手里的兵器,不顾一切地朝那光跑去。


“东皇……”她赶到的时候刚好看见东皇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,衣冠不整,浑身溃烂,她冲过去,抱着他的尸体哭天抢地,哪怕自己的金色衣袍被血染红了也毫不在意。


但是那场大战,他们赢了,所有人都在欢呼,唯有那可怜的女将军怀抱她心之所爱之人哭得不能自已。


自从她失去了挚爱之人后,一病不起,终于在那一日大雪纷飞的日子里,她穿上此生最美丽最华贵的大红色婚服,来到他的坟墓前,她含笑把一碗酒撒在他墓前,白粉红妆也遮不住憔悴的脸庞,“你在那边……还好吗?我来陪你好不好?”


她端着那杯加了鹤顶红的毒酒,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,她笑了,黑色的血从嘴角慢慢滴落在婚服上,她哭了,怕自己会找不到他。


一席红衣落白雪,她永远地沉睡在他的墓前,没有人去动她,直至她化为白骨皑皑,被风雪掩盖得一干二净。


一杯酒,一世情,一对情人,却分离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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